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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清玄:真正的桂冠  有一位年轻的女孩写信给我,说她本来是美术系的学生,最喜欢的事是背着画具到阳光下写生,希望画下人世间一切美的事物。寒假的时候她到一家工厂去打工,却把右手压折了,从此,她不能背画具到户外写生,不能再画画,甚至也放弃了学校的课业,顿觉生命失去了意义;她每天痛苦的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林清玄:金色的胡姬  我在新加坡植物园买的一朵金色胡姬花,前几天不小心碰断了,露出它还鲜红花瓣的血肉来。  新加坡是个盛产兰花的国度,但是他们把“兰花”,称做“胡姬”,可能是因为它的英文学名Orchie,直译而来。  记得在新加坡植物园看胡姬花,确

林清玄:冢中琵琶

  林清玄:冢中琵琶  最近读到魏晋时代艺术家阮咸的传记,阮咸是魏晋南北朝七位最重要的诗人作家之一,在当时号称为“竹林七贤”,但是他净像其他六贤阮籍,嵇康、山涛、向秀、王戎、刘伶有名,因为他的文学创作,一点也没有保留下来,我们几乎无法从文字去追探他在诗创作上的成就。  幸而,

林清玄:雪中芭蕉

  林清玄:雪中芭蕉  王维有一幅画《雪中芭蕉》,是中国绘画史里争论极多的一幅画,他在大雪里画了一株翠绿芭蕉。大雪是北方寒地才有的,芭蕉则又是南方热带的植物,“一棵芭蕉如何能在大雪里不死呢?”这就是历来画论所争执的重心,像《渔洋诗话》说他:“只取远神,不拘细节。&
  林清玄:洒在边疆的阳光  五点五十分华航飞往旧金山的七四七,眼看着就要起飞了。  我从出境大厅出来,开着车,踩紧油门,正好看见那架七四七以美丽的姿势起飞,我顺着柏油大道飞弛;起先和七四七并行着,才一转眼的时间,飞机已经越过我的头顶,飞向了天的远方。  这是难得的好天,是远行的好日子,阳光普照着大
  林清玄:马蹄兰的告别  我在乡下度假,和几位可爱的小朋友在莺歌的尖山上放风筝,初春的东风吹得太猛,系在强韧钓鱼线上的风筝突然挣断了它的束缚,往更远的西边的山头飞去,它一直往高处往远处飞,飞离了我们痴望的视线。  那时已是黄昏,天边有多彩的云霞,那一只有各种色彩的蝴蝶风筝,在我们渺茫的视线里,恍愧
  林清玄:一千支银针  一位乡下的小朋友告诉我一个有趣的童话故事,是我从未听说过的,小朋友也不知道出处,我现在把它记录下来:  从前有个国王,他有七个女儿,七位公主各有一千支用来整理她们头发的扣针,每一支都是镶有钻石且非常纤细的银针,扣在梳好的头发上就好像闪亮的银河上缀满了星星。  有一天早晨,大
  林清玄:菊花羹与桂花露  有一天到淡水去访友,一进门,朋友说院子里的五棵昙花在昨夜同时开了,说我来得不巧,没有能欣赏昙花盛放的美景。  “昙花呢?”我说。  朋友从冰箱里端出来一盘食物说:“昙花在这里。”我大吃一惊,因为昙花已经不见了,盘子里结了一

林清玄:野姜花

  林清玄:野姜花  在通化市场散步,拥挤的人潮中突然飞出来一股清气,使人心情为之一爽;循香而往,发现有一位卖花的老人正在推销他从山上采来的野姜花,每一把有五枝花,一把十块钱。  老人说他的家住在山坡上,他每天出去种作的时候,总要经过横生着野姜花的坡地,从来不觉得野姜花有什么珍贵。只觉得这种花有一种
  林清玄:耕云·望云·排云  弟弟从阳明山上下来,手舞足蹈地谈起他们要到学校去看电影的一幕。  那是夏日黄昏的好天气,一大群年轻人三三两两相约去看电影,满天满地都是人与山树的好景,忽然有一个学生看到天上的不明飞行物体——报上称为“幽浮
  林清玄:雪梨的滋味  不知道为什么,所有的水果里,我最喜欢的是梨;梨不管在什么时间,总是给我一种凄清的感觉。我住处附近的通化街,有一条卖水果的街,走过去,在水银灯下,梨总是洁白的从摊位中跳脱出来,好像不是属于摊子里的水果。  总是记得我第一次吃水梨的情况。  在乡下长大的孩子,水果四季不缺,可是

林清玄:夜观流星

  林清玄:夜观流星  烬读宋朝沈括着的《梦溪笔谈》,有一段谈到他夜见流星的事,非常有趣:  治平元年,常州日禹时,天有大声如雷,乃一大星几如月,见于东南,少时而又震一声,移着西南;又一震而坠,在宜兴县民许氏园中,远近皆见,火光赫然照天,许氏藩篱皆为所焚。是时火息,视地中只有一窍如桮大,极深,下视之

林清玄:随风吹笛

  林清玄:随风吹笛  远远的地方吹过来一股凉风。  风里夹着呼呼的响声。  侧耳仔细听,那像是某一种音乐,我分析了很久,确定那是嫡子的声音,因为萧的声音没有那么清晰,也没有那么高扬。  由于来得遥远,使我对自己的判断感到怀疑;有什么人的笛声可以穿透广大的平野,而且天上还有雨,它还能穿过雨声,在四野

林清玄:葫芦瓢子

  林清玄:葫芦瓢子  在我的老家,母亲还保存着许多十几二十年前的器物,其中有许多是过了时,到现在已经毫无用处的东西,有一件,是母亲日日还用着的葫芦瓢子。她用这个瓢子舀水煮饭,数十年没有换过,我每次看她使用葫芦瓢子,思绪就仿佛穿过时空,回到了我们快乐的童年。  犹记我们住在山间小村的一段日子,在家的
  林清玄:秘密的地方  在我的故乡,有一弯小河。  小河穿过山道、穿过农田、穿过开满小野花的田原。晶明的河水中是累累的卵石,石上的水迈着不整齐的小步,响着琮琮的乐声,一直走出我们的视野。  在我童年的认知里,河是没有归宿的,它的归宿远远的看,是走进了蓝天的心灵里去。  每年到了孟春,玫瑰花盛开以后

林清玄:鸳鸯香炉

  林清玄:鸳鸯香炉  一对瓷器做成的鸳鸯,一只朝东,一只向西,小巧灵动,仿佛刚刚在天涯的一角交会,各自轻轻拍着羽翼,错着身,从水面无声划过。  这一对鸳鸯关在南京东路一家宝石店中金光闪烁的橱窗一角,它鲜艳的色彩比珊瑚宝石翡翠还要灿亮,但是由于它的游姿那样平和安静,竟仿若它和人间全然无涉,一直要往远

林清玄:箩筐

  林清玄:箩筐  午后三点,天的远方擂过来一阵轰隆隆的雷声。  有经验的农人都知道,这是一片欲雨的天空,再过一刻钟,西北雨就会以倾盆之势笼罩住这四面都是山的小镇,有经验的燕子也知道,它们纷纷从电线上剪着尾羽,飞进了筑在人家屋檐下的土巢。  但是站在空旷土地上的我们——我的父

林清玄:晴窗一扇

  林清玄:晴窗一扇  台湾登山界流传着一个故事,一个又美丽又哀愁的故事。  传说有一位青年登山家,有一次登山的时候,不小心跌落在冰河之中;数十年之后,他的妻子到那一带攀登,偶然在冰河里找到已经被封冻了几十年的丈夫。这位埋在冰天雪地里的青年,还保持着他年轻时代的容颜,而他的妻子因为在尘世里,已经是两

林清玄:有情生

  林清玄:有情生  我很喜欢英国诗人布雷克的一首短诗:  被猎的兔每一声叫,  就撕掉脑里的一根神经;  云雀被伤在翅膀上,  一个天使止住了歌唱。  因为在短短的四句诗里,他表达了一个诗人悲天悯人的胸怀,看到被猎的兔子和受伤的云雀,诗人的心情化做兔子和云雀,然后为人生写下了警语。这首诗可以说暗暗

林清玄:风铃

  林清玄:风铃  我有一个风铃,是朋友从欧洲带回来送我的,风铃由五条钢管组成,外形没有什么特殊,特殊的是,垂直挂在风铃下的木片,薄而宽阔,大约有两个手掌宽。  由于那用来感知风的木片巨大,因此风铃对风非常地敏感,即使是极稀微的风,它也会叮叮当当地响起来。  风铃的声音很美,很悠长,我听起来一点也不

林清玄:玫瑰奇迹

  林清玄:玫瑰奇迹  有一天,突然兴起这样的念头:到台北我曾住过的旧居去看看!于是冒着满天的小雨出去,到了铜山街、罗斯福路、安和路,也去了景美的小巷、木栅的山庄、考试院旁的平房……  虽然我是用一种平常的态度去看,心中也忍不住波动,因为有一些房于换了邻居,有的改建大楼,
  林清玄:有生命力的所在  南部的朋友来台北过暑假,我带他去看台北两处非常有生命力的地方。  我们先去士林夜市,士林的夜市热闹非凡,有如一锅滚热的汤,只有台语“强强滚”差可形容。  二十年来,我去过无数次的士林夜市,但永远搞不清楚它到底有多大,只是感觉它的范围不断在扩大,并
  林清玄:海边的白蝴蝶  我和两个朋友一起去海边拍照、写生,朋友中一位是摄影家,一位是画家,他们同时为海边的荒村、废船,枯枝的美惊叹而感动了,白净绵长的沙滩反而被忽视,我看到他们拿出相机和素描簿,坐在废船头工作,那样深情而专注,我想到,通常我们都为有生机的事物感到美好,眼前的事物生机早已断丧,为什
  林清玄:为现在,做点什么  有一天,我在敦化南路散步,突然有人从背后追上我,她一面喘着气,一面说:“请问,你是林清玄吗?”  我说:“是的。”  她很欢喜地说:“我正想打电话到出版社找你,没想到就在路上遇见你。”  &ldq

林清玄:吝啬的人

  林清玄:吝啬的人  从前有一个非常吝啬的人,他从头上的每一根头发到脚上的每一个脚趾头都很吝啬,他从来没有想过要给别人东西,连别人叫他讲“布施”这两个字,他都讲不出口,只会“布、布、布……”个半天,好像一讲出这两个字,自己

林清玄:真诚相待

  林清玄:真诚相待  我去民权东路的殡仪馆参加一个朋友的葬礼。最后的仪式是绕着朋友的棺木瞻仰他的遗容。看着朋友安详的脸,想到去世前他因病而极端痛苦的样于,现在他终于解脱了,我减少了忧伤的情绪,感到有一点安慰了。  走出殡仪馆,我想到今后再也不能和朋友一起喝咖啡谈笑,想到生命的短促无常,我深深地吸了

林清玄:麻雀的心

  林清玄:麻雀的心  住乡下的时候,后山有一片相思林,黄昏或清晨,我喜欢去那里散步。  相思林中住了许多麻雀,总也是黄昏和靖晨最热闹,一大群麻雀东蹦西跳、大呼小叫,好像一座拥挤热闹的市场,听到震耳的喧哗声,却没有一句听得清楚。  路过相思林时,我常浮起一个念头:这一群麻雀为什么不肯歇一歇呢?它们那

林清玄:采花蜂

  林清玄:采花蜂  我坐在院子里,正欣赏着一朵刚开放的朱模花,正是清晨,朱模花还带着昨夜的露水,在晨曦中微笑。  这时候,一只蜜蜂从阳光里穿行而来,它几乎毫不犹豫的,就停在那一朵朱槿花上,那样投入、专注而忘情地吸着花蜜。微笑、带着露水的朱模花;专注、浑然忘我的蜜蜂,看起来就如同在亲吻一样。  但是
  林清玄:海狮的项圈  旧金山的渔人码头,有一处海狮聚集的地方,游客只能远距离地观赏,码头上贴着布告:“此处码头属美国海军所有,喂食、丢掷或恐吓海狮,移送法办。”  美国在保护野生动物这方面,确实是先进国家,连“恐吓”动物都会被法办哩!  正出神观看

林清玄:孔雀的笑

  林清玄:孔雀的笑  在夏威夷,朋友说要带我去看马科斯的棺材,马科斯出亡到夏威夷后,重病死在夏威夷,由于菲律宾政府的不欢迎,死后连棺材都不能返乡。  我开玩笑对朋友说:“我对伊美黛①。的皮鞋比对马科斯的棺材有兴趣呢!”朋友听了大笑,我说:“不过,我在菲律宾时已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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