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鱼馄饨读后感(一)
文/俞永军
幸福是什么,恐怕每一个的定义都不一样。乞丐说,能吃上一顿饱饭是幸福的;工人说,能及时领到属于自己的那份报酬是幸福的;农民说,能有一个好收成是幸福的;医生说,能让每一位患者从疾病中走出来是幸福的;老师说,能让每一个孩子超越自己,成为国家的栋梁之才是幸福的。尽管如此,我们还是能找到一些共同因素,即幸福是一种心态,一种追求,一种拼搏,一种超越。
林清玄的文章读得不少,但常读常新,常读常令人感动,正如《木鱼馄饨》,谁能想到一个街头卖馄饨的老人,怀揣一颗友善、博爱的仁慈之心。“因为他的生意在深夜,实在想不出一种可以让远近都听闻而不至于吵醒熟睡人们的工具,而且深夜里像卖粽子的人大声叫嚷,是他觉得有失尊严而有所不为的,最后他选择了木鱼——让清醒者可以听到他的叫唤,却不至于中断了熟睡者的美梦。”
什么是幸福?我想,经常幸福着他人,就是我们最大的幸福。很多时候,我们的烦恼不是源自我们的遭遇,而是源于我们对世界的看法;学习的知识可能会折旧,但养成的心理素质却伴随人的一生。诚然,我们的幸福不是源于我们的机遇,而是来自我们对未来的追求与超越,不过,这种追求和超越要饱含一种平和的心态。无论成功也罢,失败也罢,只要让别人因我的存在而感到幸福。
“老人是我们社会角落里一个平凡的人,他在临沂街一带卖了三十年馄饨,已经成为那一带夜生活里人尽皆知的人,他固然对自己亲手烹调后小心翼翼装在铁盒的馄饨很有信心,他用木鱼声传递的馄饨也成为那一带的金字招牌。木鱼在他,在吃馄饨的人来说,都是生活里的一部分。”如今的人们,浮躁不安,常常爬上这山望那山,殊不知,这山看见那山高。极少有人,立足现状,奋发进取,超越自我。
俗话说,干一行怨一行。如果我们不能静下心来,不能安于现状,总是见异思迁,想入非非,我们就会活得很累很累,乃至荒废学业,影响自己的专业发展,最终无所作为,濒临失业的边缘。做学生的,大多羡慕干个体,尤其是少数女同学,喜欢美容师,我就教过一个孩子,只要上课,她都带一本美容杂志翻不不停。然当她毕业,才干了两年不到,其中学徒半年,跟别人打下手一年多,就再也不肯干,后来到一家私企当工人,听说是生产电子设备。起初的痴迷、狂热,此时已荡然无存。有时谈到这个话题,她都不好意思,偶尔说一句:“儿时的我们不懂事,总以为这个很赚钱。”殊不知,这个行当很辛苦,尽管不要求起早,但每天晚上,不到十一二点钟是不会打烊的。而且,没有固定假期,没日没夜地做,顾客多了,想要休息都办不到,最终腰酸背痛脖子疼。
如是说,并非美容师这个职业就没有幸福感,而是我们怀有怎样的心态。如果我们能像卖馄饨的老人,“亲手烹调”,小心翼翼入盒,然后满怀信心地一遍遍叫卖,坚信要不了多长时间就会卖掉,我想,这不是一种痛苦,反倒是一种莫大的幸福。因为,他可以给饥饿的人带去美食,可以给严寒的人送去温暖。他幸福着别人,也幸福着自己。
对于作者,曾经的老主顾,老人已经忘却,这并不妨碍作者对老人的无限怀念和依恋,相反,老人的博爱之心,友善之举则一辈子刻在人们心田,就像一壶美酒,时间越久越香醇。身为人师,我每一年都要遇到形形色色的孩子,我常常告诫自己,我不期望所有孩子都感激我,敬若神灵。但我不希望孩子对我恨之入骨,哪怕一个,仅有的一个。
幸福着他人,是我们最大的幸福,这是我读完《木鱼馄饨》后最大感触。它也更加坚定我的教育之路:让别人因我的存在而感到幸福。
木鱼馄饨读后感(二)
一看题目,人们心里一定犯起了猜疑:天底下还有木鱼馄饨?那是一种什么样的馄饨?等我读完了文章,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笃,笃,笃,”夜深人静,巷子里又传来清脆的木鱼声,是那么的神秘,令人遐思。(www.lizhi.com)这到底是谁敲起的?是吃斋念经的和尚,还是为人报晓的僧侣?不,都不是。原来是一位卖馄饨的老人所为。他“披着宽布大衣,戴着毡帽,推着一辆老旧的摊车,正摇摇摆摆地从巷子那边走来。”人很寻常,卖馄饨的摊子也很寻常,可木鱼的声音便不寻常了。老人选择木鱼作为卖馄饨的讯号有着独特的匠心,“让清醒着的人可以听到他的叫唤,却不至于中断熟睡者的美梦。”多么可亲、可敬的老人啊!
老人用心良苦,为他人着想,这是多么的可敬!这和那些唯利是图损人利己的小商小贩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老人虽然是在做生意,但更多的是给人带来了方便,木鱼声也是那么的准时,“天天都在凌晨的时候敲响,即便在风雨来临也不间断。”馄饨给夜里劳作的人们以温饱,而老人的品德则净化了人们的心灵。木鱼和馄饨本无联系,可是,它们却融合在一起,演绎着生活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