顽强中的忍耐——读《扶桑》有感
文/孙玟炅
一个平凡的词汇,似那大浪涛天之际沉稳的小舟,似那在万人唾骂中的清淡冷笑,似那另人鄙视的懦落,似那怯弱的背影。忍,何曾悲痛;忍耐,何曾焦虑。可似乎在她身上,只是一笑撇过。
呆傻而又痴笨的影子,倚在窗前那空洞的眼神和麻木精神所交织起的身躯。窗户外,旧金山内,嘈杂的外景。她何时成了名妓,那另人耻笑的脑何曾会记住?就记着那,白人克里斯的面颊。
她扶桑,被拐着,骗着来到这旧金山。这妓院里,属她最可笑。可笑的是在那拍卖场时,在众人用赤裸裸的眼神打量她时,那呆板。即使那男人用鞭子无情地驱使她,她就在那儿笑笑,什么也不说。这令我茫然,令人九死一生般挣扎着做出的选择,在她面前如清风般自如至极,还那么地朦胧。她忍,因为她傻吗?痴吗?呆吗?不,是她内心强撑着,化成淡然一笑,或是憨憨的,可笑的,另人难以置信的笑,忍耐的极点,掺杂着些宽容的深情,又是那样坚不可摧。
在爱情的混沌里,同样是那般忍耐,可加了些宽容,加了些情深,交织得不再果断。那一夜,克里斯充满稚气的脸庞,刹那间的对视,情意渐浓。可扶桑,不改以往的单纯。大勇地爱,促使着变得如牛如马,随意的暴怒式的暴打。全身的淤青,血红的伤痕,又是那两撇呆傻笑。血滴的声音伴着笑,捂着伤口笑,面对那残暴的男人。
在世事流往中,用笑取代了冲动,忍耐促使着一切一切另人难以忍受的折磨。
这时看来,神似那笑看人生,潇洒的女侠,在令人痛不欲生的生涯中,过得轻松极了。可这忍耐,在她身上,令人可笑。
不!不是那样!她的身上,那份掺杂着顽强的忍耐,不愧是扶桑。懦弱早已化成人们认为的外表,可撑过这一切一切悲痛伤感的人生经历的是她的心里的忍耐呀!你越来越发的暴躁,她依然挂着那两撇甜憨的笑罢了。
笑看人生,清淡如云,忍着忍着,似乎习惯了,就那么笑笑,也就过去了。像风那样,飞到那一头遥远的地方了。
老了,依旧是她,还是依然憨憨傻笑的少女。还是痴,还是呆,还是那样总嘿嘿,呵呵着面对余生的扶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