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心雕龙读后感(一)
买了《本文心雕龙》,决定研究国学,才开始认真去了解他,学习他。
至今,刘勰的去世,将尽15个世纪,但他的名字在人们的心目中,并不陌生,比起他当年的身世,甚至还显赫些。这不是偶然的,他在文学批评史上,建树了一套有系统的理论,这套理论在历史上放出了异彩,有很大的贡献,即使到今天,还同样具有现实意义。在此,主要阐述他在文学理论上提出的问题之一:他的宇宙观点是唯心的,但文学观却是合于唯物的。
在《文心雕龙》前三章强调儒学是文学的根底,这是因为刘勰的崇儒思想是根深蒂固的。从刘勰的生活时代看,在刘勰之前,从两汉以来,出现了一些朴素的唯物主义者,如桓谭、尹敏、王充、张衡等。与刘勰同时,刘孝标的《辨命论》,范缜的《神灭论》,也是进步的作品。刘勰显然受了他们的影响。另外,他在写《文》的时候,正是佛学盛行之际,他早年在钟山的南定林寺里,跟随僧佑长期研读过佛书,而之后他却宁愿打着儒家旗号来达到使自己的作品为后世所重的目的,这正是儒家入世的传统心态。可见,他在关于文学的一般论述上,他的宇宙观虽然是唯心的,但文学观却是合于唯物的。
在《原道》中,刘勰认为美并不始于人为美,在人为美之外,先有客观的自然之美存在。他在本篇内明确的指出:孔夫子之所以伟大,就在于“写天地之辉光,晓民生之耳目矣”。这就是刘勰的文学观所以合于唯物论的基本立足点。再者,他不把代表客观本体的道,看成是无知无识的器,却把他看成是有心之物。因而所谓“道之文”,就是这个有心之物的外在表现形式。合于自然之美的人文,就以合于天地神明之心而可贵。归根到底,就不可不把刘勰的宇宙观归于唯心主义了。但是,又不能说刘勰是一个成熟的客观唯心主义者,因其从客观美得观点出发,正确地回答了文学上两个带有根本性的问题:文学与现实的关系,内容与形式的关系。在《明诗》里说:“人禀七情,应物斯感,感物吟志,莫非自然。”在《诠赋》里说:“原夫登高之旨,盖睹物兴情。”在《物色》里说:“物色之动,心亦摇焉”。都提出了客观的物,为创作对象,认为文学是反映客观事物的。此外,刘勰又不主张自然主义的模化外物,认为感物写形,是带有主观爱憎的。因为“情以物迁,词以情发”,所以进一步说:“情以物兴,故义必明雅;物以情睹,故词必巧丽”。这就不仅合于唯物论,而且带着辩证的观点。
总结起来说,刘勰的宇宙观是客观唯心主义的,但他的文学观是合于唯物主义的,他探讨了人为美与客观美的关系,文学与现实的关系,内容与形式的关系。《文》的整套理论体系,在历史上自然是难能可贵的,对今天来说在整个文学理论发展过程中,也应该是一块里程碑。
文心雕龙读后感(二)
在苏老师的推荐下,我读了《文心雕龙》一书,不禁感慨万千……
《文心雕龙》是中国南朝文学理论家刘勰创作的一部文学理论着作,它是中国文学理论批评史上第一部有严密体系的、“体大而虑周”的文学理论专著。
除了这些大块的来说关于他的唯心主义和唯物主义之外,其实好多时候我们这些后人在研究他的作品受益的时候,反而是在一些字句里面受益不少,这就是唯物主义的好处了。像宗经里面,“至根柢盘深,枝叶峻茂,辞约而旨丰,事近而喻远,是以往者虽旧,余味日新,后劲追取而非晚,前修久用而为先,可谓太山遍雨,河润千里者也。”经典着作在刘勰眼里就是这样的,经典可以泽被万年,以至于到现在我们读这些经典的文集都觉得特别受惠,刘勰在说这些话的时候有没有想到他自己的书有朝一日竟也会成为经典呢!只是这个"辞约而旨丰,事近而喻远",的确成为了我们写作的一个典范要求。是我们追求的方向。我对这句话就是尤其的喜欢。
刘勰的《诠赋》。有文是这样说的,原夫登高之旨,盖睹物兴情。物以情兴,故义必明雅,物以情睹,故词比巧丽。丽词雅义,符采相胜。文章是先要有情感然后配以丽词佳句才能是好文章,但是若没有睹物兴情的基本条件,不知道作赋的基本要求,那么这样的赋就是花朵太繁,把骨头都压断了。所以不论是什么时候,什么情况,有一点是不能变的,那就是真情,而且是永远的。到现在我们写作,是;离不了这些东西的。
《哀吊》里面有几句话是这样说的,隐心而结文则事惬,观文而属心则题奢,奢体为辞,则虽丽而不衰;必使情往会悲,文来引泣,乃其贵耳。依然是指写文章先要心情先定下来,自己先有情,然后才能感动别人。如果只是追求问题奢华,那么必是华丽但是情必不哀,一定是自己爱情之所至,才能使读者哀痛,才更可贵!讲的都是这个道理!直至今天我们好多的文章这样讲那样讲写法,其实何如让学生多读点书,多积累点真感情!下笔如有神才能得千古佳句,而不是写成新时代的八股文!
十七篇《诸子》讲,身与时舛,志共道申,标心于万古之上,而送怀于千载之下,金石靡矣,声其销乎!六国以前的作者,在当时虽说不得意,但是他们的主张缺流传下来了,他们写的时候是千古以前,但是他们的感情想到的是千古以后,他们的名声不会消失的。所以千古之前刘勰就已经认定他们的光芒以后也是不会磨灭的,定是要有于后人有益的,有一定的贡献于人类,必定会使人类记住他!从这个角度讲,刘勰是让人佩服的,也值得人学习!
研究刘勰是需要很长时间的,很大的精力,才能探得他的精髓,我知道,这一时三刻也不过是得起皮毛,但是读一点得一点,我会继续努力,一直最下去,也许有一天不做这个课题了,我一样去读他的书,继而带动我去读其他的读点名着,受益颇深!
文心雕龙读后感(三)
“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文学从古人的口中娓娓道出;文学被当阳桥头的张飞一声吼出;文学在浔阳江头的琵琶琴弦上回荡;文学是屈原在涅罗江畔的那一串串沉痛的叩问……《文心雕龙》把这种文学性的感观顷刻间注入我的脑海,刘勰的智慧洞彻了我的灵魂,让我在这一刻震颤并与之共鸣。
诚然,《文心雕龙》用将古典的才智和韵律以文字的形式呈现得淋漓尽致,让人赏心悦目;它有关写作的具体建议直到今天仍具有无可厚非的价值;它有关文学批评的精辟见解比曹丕的《典论·论文》,陆机的“文斌”和挚虞的“文章流别论”都更具深度和广度。但是,在我看来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文心雕龙》的真正魅力所在是它向世人表达了一种文学观。这是我从未思考过的,但是早在一千多年前的刘勰却把它那么清晰地渗透在它的作品中。刘勰的文学观,视文学为人生之根本,而人生是宇宙法理之根本。他把人生观,世界观,文学观巧妙地结合,从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和广度去审视这三者的因果循环。这一观点为中国文化和生活注入了文学的精神,具体来说就是一种人文精神。文学和文学的活动是人生不可缺少的组成部分,它们是人文的诉求。刘勰通过对文学外因的追溯,把文学的重要性提高到宇宙法理的位置,再通过揭示文学的内因,把文学的创作提高到神圣的地位。
刘勰在《文心雕龙》里勾勒出一个以“道,圣,人”为核心的和谐之圆,同时又从“道,圣,人”流动地,动态地,自然地过度到“宇宙,想象,语言”。在这由外因到内涵的发展过程中,在这和谐之圆的中心,我品味到两个字——体会,文学的根本在于理性,感性,灵性的融合。这样一来遵循这种思路的开展,我一路走下去,在风光旖旎,芳草鲜美,惊奇迭现的精美文字景观中,感性地滋养自己文学的灵性,在文化的芳香和缤纷中,重新感受到一次高贵的文学“灌顶”。“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范仲淹的泪光朦胧了苍颜白发;“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李白的云帆点缀了沧浪之水;“金戈铁马去,马革裹尸还”陆游的梦乡回荡着铁骑铮铮;“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风雨不动安如山!”杜甫挣脱并超越了自己的苦难,显露出普度众生的情怀;“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徐志摩柔情似水地掀开了文学神秘的面纱;“问苍茫大地,谁主沉浮?”毛泽东对饱经沧桑的神州大地发出历史性洪钟巨响……当我站在《文心雕龙》的高度重新去细细体会,品味文学,我发现了文学的真实足以穿透时空,足以穿透心灵。
宇文所安在《中国传统诗歌与诗学:兆世之言》曾写:“模仿、表现、甚至表达这类概念永远不会改变文学的从属地位,也就是说文学总是晚于又仅次于“原作”(就表达而言,“原作”就是思想状态)。”刘勰的文学观摆脱了这种缺陷,因为刘勰把文学看作是宇宙呈现过程的必要阶段(www.lizhi.com),用刘勰的话讲就是“道沿圣以垂文,圣因文而明道”。我是这样理解的:文学既是物质和精神世界的纽带,又是它们的出发点和最终归宿,而它们相应的也是文学的根源。我们不必穿洋过海,但是我们在文学的世界里却可以身临“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的庐山瀑布,“当胸生成云,决眦入归鸟”的泰山极顶,还有那“奔流到海不复回”的黄河九曲,“两岸猿声啼不住”的长江三峡,“秦时明月汉时关”的古朴塞北,“日出江花红胜火”的秀丽江南……你可以在梅雨潭边陶醉于朱自清描述的绿色,你也可以在西湖边聆听柳浪与黄莺的对话;你可以“小桥流水人家”,也可以“古道西风瘦马”;你可以手持长剑,独立朔漠,感受“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悲壮,你也可以手握画笔,船头簪花写韵,领略一下“斜风细雨不须归”的闲适。从西域到东海,从朔北到江南,绮丽的风光为文学增添了一笔耀眼的亮色。
当今世界,现代化进程理性的缺陷已经昭然若揭,进程愈快,文学精神的生活方式就愈快消失。忧世的哲人,重新在文学与美学的人生态度中,寻找新的道德的人生境界。在这样的历史背景下,《文心雕龙》向我们重新阐述了这种生活,它用文字启迪文字,用文字震撼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