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吉诃德的读后感(一)
《堂吉诃德》的悲剧在于它肢解了曾经神圣的道德观念,而这种肢解是建立在一个个沉重的矛盾之上的:要消灭即将衰亡的虚伪的骑士道,却设计了一个柔弱但真诚的卫道士。于是,人们在与腐朽道德战斗时,突然发现面前站着的"敌人"是个柔弱的老头,没有了摧枯拉朽的快感,没有了流血牺牲的英勇,甚至在面对一个弱者的抵抗时,会检讨自己的正义性。恰好,堂吉诃德奉行的不是虚伪的骑士道,不是道貌岸然的道德欺骗,而是人们久违了的一种精神:对上帝的无限忠诚,对爱情的至死不渝。
当堂吉诃德开始为自己的精神家园而战时,第二层矛盾出现了:真正意义上的骑士道早就被虚伪的道德所渗透演变,而世俗的价值观已经犹如一艘笨重的航空母舰,从对上帝的忠诚、对英雄的崇敬转向了对个体价值的追求。世俗价值观的改变虽然具有滞后性,但同时具有强大的惯性和持久的韧性,瘦弱但张狂的堂吉诃德却妄想扭转它,所以,他可以仅凭着信仰的力量不顾自身的渺小而义无反顾地冲向巨大风车,而其身后扬起的却是一股荒谬的尘埃。我们暂且不去讨论新教伦理对社会发展是否有推动力量,只要想想,当人们举着张扬个性的大旗从中世纪解放出来的若干年后,人们不是又一次产生了信仰的需求吗?我们可以说这是历史的波浪式前进和螺旋式上升,但由此我们也可以发现,堂吉诃德以及堂吉诃德式的口号可以一言以蔽之--不合时宜。
堂吉歌德是很很好笑,但现实中不也有和他一样的人吗?他们妄想着,结果害了别人也害了自己。
笑着至于我们也该反省下自己,别让自己成为下一个堂吉歌德。
堂吉诃德的读后感(二)
《堂吉诃德》的名字已经变成了脱离实际、醉于幻想、主观主义的同义语
作者以犀利的讽刺笔锋对西班牙的上层统治阶级进行了无情的鞭挞和嘲讽,对人民的苦难寄予了深切的同情。小说揭露了西班牙统治阶级外强中干的本质和彬彬有礼的外表下掩盖着的阴险、凶残的本性。在面临重重危机的情况下,统治阶级以挑起宗教冲突或民族矛盾来摆脱困境,劳动人民被逼迫生活不下去了,只好铤而走险起来反抗。作者真实的反映了官逼民反的真情。
在当时黑暗腐朽、贫富悬殊的社会里,作者为我们塑造了一个“不畏强暴,不恤丧身”、立志扫尽人间不平的堂吉诃德。堂吉诃德清醒时是一个学识渊博的智者,糊涂时又是一个乱冲乱杀的疯子。他时而清醒,时而糊涂,这些极端矛盾的现象集中在他一个人身上,就构成了他的复杂、丰富、多方面的性格。作者虽然嘲笑骑士制度,却又赞美理想化的骑士精神;痛斥种种罪恶现象,但又把许多社会问题归结到抽象的道德上去。这正是作者塞万提斯的人文主义理想与西班牙社会现实的矛盾的反映,也是人文主义弱点的反映。
堂吉诃德的读后感(三)
《堂吉柯德》是一本有意思的书,西班牙一个国王在王宫阳台上看到一个学生一边看书,一边狂笑,就断定这个学生一定在看《堂吉柯德》,否则就是个疯子。果然,那家伙就是在看《堂吉柯德》。
这本书堪称经典,但是最好不要带着那么严肃的眼光去看,因为这本书在出版后一大段时间内属于地摊读物,他的价值也曾被认为仅仅是“逗笑”(塞万提斯不学无术,不过倒是个才子,他是西班牙最逗笑的作家—当时人语),不管曾经遭过什么评价,这本书确实很逗笑,我写这篇读后感的时候都忍不住想笑。这本书言语轻松活泼,似乎每一句话都是信手拈来而又很贴切,但不是那么精确,甚至情节的前后衔接都很随便,以至于出现不少漏洞,但是这并不影响整个书的吸引力,这本书有一种来自民间的活力,如果你和一堆淳朴的乡下人扎堆开玩笑,就能感受到这种暖和的,自然的活力来。
作者塞万提斯正是这种社会低层的角色,他是个伤残的军士,被俘当过奴隶,其间带领弟兄们几回逃跑,都被抓回来。被人赎回来之后,一贫如洗,写作也没有让他脱贫,还因为无妄之灾坐了几回牢……最后得水肿病死了。死后,人们也不知他的确切葬处。
堂吉柯德,一个乡下绅士,读骑士小说入了迷,一心想要把书中骑士的种种行为付诸现实,他以利相诱,居然说动了邻居桑丘去作他的奴仆,这样,一个疯子和一个傻子,就开始了这部“伟大的信使”。
在历险中,和别人交谈,只要不涉及骑士道,堂吉柯德头脑清晰,见识高明,他有坚定的信仰,高尚的品德,堪称骑士典范,他一心追求正义,和想象中的敌人“作战”毫不畏惧,连命都不要,他坚信自己应该扶助弱小,但事实上,他往往给别人添乱。他扞卫纯洁忠贞,痴心不悔地坚守着自以为是的爱情,而他所谓的“情人”是个粗壮的村姑,压根不认识他。他在想象的世界里生活,历尽挫折而不后悔,认为这只不过是“魔术家捣的鬼”,还不断给桑丘打气---骑士总是要历尽各种艰险,才(www.lizhi.com)能成就丰功伟绩的。
而桑丘呢?他是个只看见眼前利益只顾自己的农民,因为堂吉柯德许给他种种好处,他才跟着去当奴仆的,他满足于口腹的享受,对堂吉柯德的各种奇思异想不断戳穿,对他的清苦生活满腹牢骚。“天上飞的老鹰,比不上地上跑的母鸡。”他凭常识判断处理问题,总督居然当的不错,当然,后来他觉得累,不愿当了。
主仆二人的历险,略似《西游记》当中的唐僧师徒四人的历险,只是前者是现实世界为背景的荒谬,而后者是以神话世界为背景的奋斗。这另人想起信仰的问题,信仰是遥远的,如远方的灯火。而眼前的世界,局限于经验,是感性的,浅薄的而或许是“正常的”, 桑丘就是一个没有理性,光知道享受的傻子,主仆二人看似矛盾,实际却不可分割。堂吉柯德的理想固然可笑,可是谁又能笑话他呢?如果一个人有点使自己激动的理想和信念,是不是比堂吉柯德的游侠梦更加真实,更加高明一些呢?如果不是,想做桑丘,满足于眼前的快乐,又有谁甘心这样呢?